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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远谦x寻临】酒 / 醒 / 时 / 分

周末鱼块🐟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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光影交织,觥筹交错。  

 

富丽堂皇的酒店宴会大厅里,几盏华丽的水晶吊灯闪着光,底下两排长长的自助餐台被各式各样的点心填了个满当。  

 

主舞台前站着数十位西装革履的来客,一片掌声雷动且久不停歇。舞台上的魏之远刚结束讲话,向众人鞠了一个45°的躬后,转身缓缓下台。  


这是魏氏集团每年年底都会举办的高层年终酒会。除了集团高层和各部门经理外,还会邀请所有的合作伙伴,资助的企业领导和部分大客户。彼此交流今年各自的工作成果和来年的发展蓝图。简单点说,也算是场高级的应酬。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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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之远下台回到魏谦身边后,酒会随之开始。  


徐西临在自助餐台上领了一杯红酒,手持着高脚杯向他们走去,身后还跟着一个和他们有一面之缘的窦寻。  


「小徐。」魏谦礼貌地招呼了他们。  


「魏总好,小魏总好。」徐西临点头问好。 


「这位是窦寻,是我爱人。」并正式地介绍了身后的人。  


大小魏总相互递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后,微笑着和窦寻握手示好。  


窦寻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徐西临刚刚的话,就被这大型的"掉马现场"杀了个猝不及防。他们简单地谈了谈公司的新项目、相互唠嗑了几句家常、最后还约定下次要一起吃饭后才分开。  


作为前、现任魏氏集团董事长,魏谦和魏之远自然是要出席这场酒会的。徐西临代表"乡里"受邀,当然也得赏脸参加。而窦寻则是担心他逢应酬就不知分寸的灌酒恶习,没等徐西临邀请便决定和他一起来了。来的路上,还特地叮嘱他少喝酒。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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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几天,魏谦那比冬天来的还准时的换季感冒又开始了。  


这个酒会,魏之远是一滴酒也不会让他沾的。以他的犟脾气,便真的就是一滴都不行。凡是递到魏谦眼前的酒杯,都一一被魏之远挡了回去或是替他喝下。  


魏谦估摸着也拗不过这臭小子,再加上感冒得确实难受,故才没有更倔强地非要干几杯。只是为了让魏之远能少喝点,时不时三言两语的就把前来敬酒的人给客气地意思过去。  


而徐西临那本就被酒泡坏的胃就没那么幸运了。作为在场的后辈,遇到哪个熟悉的前辈,他都得上前喝两杯以示尊敬。要看到哪位老板有机会成为新的合作伙伴,更是忍不住靠近交流几杯。  


窦寻不知道徐西临过去都怎么应酬,今天看在眼里,心里很不是滋味。更恨不能代替他,毕竟要在生意场上往来的不是自己。好不容易敬完了一巡的酒,窦寻见他没有要继续的意思,扯着徐西临的衣角径直走到餐台的角落里去。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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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扯才让刚刚光顾着应酬的徐西临注意到身旁这位爱人。  


他恍过神来见窦寻阴沉着脸,皱着眉头,双眼就差燃起两把火了。赶紧把人搂近自己,讨好似的说,  


「怎么了?生气了?还是心疼了?」  


「好了别生气了,我不喝了,都听你的。」  


窦寻并不搭理他。望着他涨红的脸,眼底三三两两的红血丝欲要往上窜。转身就在自助餐台上勺了碗清汤示意他喝,又到前面去夹了些糕点想让他填填肚子。  


只可惜,徐西临那半碗汤还没喝完就又被招呼去研商了。窦寻强忍着要一把拽着他回家的念头,再次走到他身边。这回不管是谁要与他碰杯,徐西临的酒杯都会先被窦寻夺过去,替他喝完。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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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十点,酒会在魏谦上台致完谢辞后结束。  


窦寻搀着半醉的徐西临出来,因为刚替他挡了几杯酒,俩人都不方便开车,只好在酒店大堂外等出租车。魏谦的车正好从车库里出来,见他们在门外便驶了过去。  


「这个时候不好等车,我送你们回去吧。」魏谦示意他们上车。  


「那麻烦魏总了。」窦寻看了眼身边不太舒服的徐西临,点头答应。


「喝多了吧。这年头,要闯出一番事业不容易。逮着机会就得拼了命往上爬,爬上去了又得拼了命的守护它。真不容易。」魏谦从后视镜里看见精神不振的徐西临,有感而发。  


副驾座上,魏之远靠在窗边的手正撑着因酒精作用而隐隐作痛的头。他听的出来,魏谦说的不是别人,而是自己。没有人比魏之远更清楚他是如何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的。窦寻也在听,心里一整晚的五味杂陈算是被这话给高度概括了。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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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西临难受着也不安分。  


本来靠在窦寻肩上的头,又蹭去他的胸前,再又埋进他的怀里,最后干脆落在他的腿上。火辣辣的胃正汹涌地翻滚着抗议,疼的他快流出眼泪,嘴上却还有功夫。  


「豆馅儿...豆馅儿...」  


「豆馅儿...我饿了...豆馅儿...我难受...」  


「我爱你...豆馅儿...别再离开我...以后都听你的...豆馅儿...」  


窦寻"嗯"、"嗯"、"好"、"好"、"知道了",一句一句的答应着他。一只手盖在他紧捂着胃的手上,另一只手护着他的身体。  


魏之远一直保持着刚刚的姿势,虚掩双眼,听徐西临说话。魏谦被徐西临说的一阵一阵地起鸡皮疙瘩,他用眼角的余光偷偷望了眼身旁的人,随即空出手取下座椅后的外套给他盖上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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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直接开到了徐西临家楼下。


窦寻向魏谦道谢后,也懒得喊醒赖在自己身上的人。慢慢地扶他起来,在他耳边说了句"到了",便把人打横抱起进了电梯间。魏谦和魏之远目送着他们走后,才掉头离开。


「小远。」魏谦像是有话要说。


「嗯。」魏之远轻声应他。


「... ...你饿么?」魏谦像是在酝酿什么,停顿了许久才问。魏之远忍不住偷偷笑了,又摇了摇头。


「你闭眼休息会吧,绕了点路,还得四十分钟才能到家。」魏谦话音刚落,他真就乖乖听话闭上眼。许是因为头疼,很快就睡着了,只留下浅浅的呼吸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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窦寻把人抱回家,轻放在沙发上。


给他垫了枕头,盖上毯子。拿来湿过水的毛巾,冷敷在他滚烫的额头。再起身到厨房去忙活。他从刚熬好的小米粥里盛了一碗出来摊凉,热了一杯牛奶。


再一起端到沙发前的茶几上,这时才喊徐西临起来吃点东西。坐在一旁静静地守着他吃完,又命令式的让他去洗洗上床睡觉。徐西临也不瞎撩骚,窦寻说什么就做什么。


另一边,魏谦的车正停在小区外的宵夜摊前。


魏之远还没醒,他悄悄地开门下车,在宵夜摊打包了两碗面条。酒会上的点心虽多,但多是用来撑场面的,也吃不饱。不过最重要的还是想给车里的魏之远垫垫胃。


再上车的时候,魏之远已经醒了,眯了这么一会此刻也清醒了不少。他望着魏谦朝自己走来,眼里都是笑意,伸手接过他手上热乎乎的打包袋。待魏谦停好车,俩人回到家已是午夜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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窦寻把人支到床上去后,在药箱里翻出两片胃药送过去。


徐西临见他进来,从被窝里坐起来,给他留出一边的位置,伸手接过药片后却没有着急送进嘴里。窦寻还在气头上,回到家以后就没多说几句话,此刻也是站着等他把药吃完。


「豆馅儿,你生我的气可以,但我不想看你生自己的气。」


「我也没办法,这些年我只能靠自己一步一步地往上走。我一混蛋,只有在拼命工作的时候才能不去想你,也只有拼命努力才有底气再遇见你,我… …」


「我不许你这样说!」窦寻的心像被一刀一刀的划着,再也听不下去了。他从徐西临的手里拿回药片,送进自己的嘴里。继而坐到他身边吻住他,把药送了进去。


「没有下次了。我不会再离开你,你也不准再这样糟蹋自己。」待到俩人消停下来后,窦寻把人搂在怀里,在他耳边轻声道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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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小魏总回到家,简单收拾了自己后在餐桌上共进宵夜。


魏谦倒了杯蜂蜜水给魏之远,他没什么胃口,喝完蜂蜜水,扒拉了两口面就不吃了。


放下碗筷,抬头盯着桌对面的魏谦。碗里的面条冒着热气,薄薄的水雾罩在他的脸上,依稀还能看见那再熟悉不过的棱角轮廓。直到魏谦把面吃完,他都没移开过视线。


还没等魏谦把嘴擦干净,魏之远已按耐不住自己地凑过去吻他。酒精作用下的冲动,使他们就这样绵长地吻到了床单上。吃人他倒是挺有胃口,像是要把今晚替他喝的酒全都还给他。


/


翌日清晨,阳光透过窗帘的空隙照进房里。


客厅里牛奶杯的倒影映在茶几上;餐桌上的空杯还残留着蜂蜜水留下的一丝甜味。


一夜宿醉后,头还有些疼,胃也不怎么舒服,但最好不过是能在爱人的怀里醒来。


/ FIN

 


/ 开题报告ddl前的摸鱼,为北极圈暖坑


/ 还是菜鸟级新手,多多包涵(90°鞠躬


/ 祝大家三次元里都元气满满,不要生病: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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